第九百零七章
怕自己冒昧惊扰。
水淼淼换了只手重新托腮,已经过很久了吗?为什么右臂出现了麻麻的感觉,像是有一股气在被迫往外拔。
轻甩着右臂,酥麻的感觉却越发明显,自己刚才是不小心压到麻筋了吗?
水淼淼疑惑不解的准备用灵力梳理经脉,灵力顺肩头。
“嘶”倒吸一口气。
水淼淼额头瞬间沁满了汗,紧咬着唇不愿发出声。
是皮肉被活生生撕咬下来的痛,水淼淼眼前冒出大火,耳边是庹炎君死前未说出口的话,我不是好人,世人都知道,是你先招惹的我,所以别想忘了我。
水淼淼掀翻桌子,跌跪在地,抱着右肩疼的瑟瑟颤抖。
“疯子!有病!”
是自己招惹的庹炎君吗?真是惯会倒打一耙胡说八道。
水淼淼与庹炎君之间不存在谁招惹谁,是一种必然的相见,相望,但永不相知。
庹炎君生于幽暗,他清楚这一点并不觉得有什么,暗不一定是坏,光也不一定是好。
但光暗不相溶。
光弃暗。
暗厌光。
互相吞噬的边界,另一抹色彩就出现了,因为从异界而来,水淼淼不知道自己的归属,也害怕拥有一个归属。
是被流放的色彩,只能仿徨的徘徊,遇到一个又一个人,又与他们擦肩。
若要独占,就要吞噬一方,一方没了,色彩也就没了。
她是否依旧还是你第一眼看到的?
或许庹炎君一开始就知道,他留不住色彩,但他就是要去撩拨,留下痕迹,哪怕是折磨也不错。
别忘了,他只是人做久了不想当魔而已,但他骨子里仍是个疯子,偏执且癫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