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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哦,那还早,“江寻周又拆了一根火腿肠,对狗说:“你可以不用急,慢慢吃。”
没一会儿四根火腿肠就吃完了,总共就四只小狗,为了公平两人也没打开最后一根火腿肠。
江寻周摸了摸小黑狗的头,暖色光中,他的轮廓流畅柔和,少了分桀骜不驯,多了分温和儒雅。阮今歌拿出手机,“等一下,我拍张照片。”照片里,江寻周的大手摸着小黑狗的头,它也仰着头在闻江寻周的手。
阮今歌心满意足地收起来手机,起身跟江寻周准备离开。
但刚走两步,那四只小狗就又跟上来了。
阮今歌快步走了一段路,小狗也跑着跟过来,寸步不离。
但奇怪的是,它们就跟着阮今歌。
旁边的江寻周走远了五六米也没有小狗跟着。阮今歌求救似地看着江寻周,“怎么办?”江寻周把手里最后一根火腿肠拆开,作势要往阮今歌背后扔,“我说跑就跑!”
“好。”阮今歌深呼吸,做好了准备。
江寻周用力把火腿肠扔了出去,大概有七八米远。他喊了一声“跑”,但又怕阮今歌没反应过来,下意识上前牵起了她的手腕。
趁小狗们回去找火腿肠的时候,江寻周拉着她在道路上狂奔。
天空已经泛起了鱼肚白,但明月依旧高悬,黎明的光遮住了月光,但四周依旧寂静,只能听见虫鸟叫声。微风拂过,这一刻,时间仿佛静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