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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舒服,跪在毯子上吧。”闫谏之低声说。
逐心这些天受得折辱够多了,他不再思考闫谏之对他做这些事情究竟是为了什么,他想,或许闫谏之和厉骁从来就没有正眼看过他,闫谏之从没把他当弟弟,厉骁从不把他当朋友。
所以他觉得道德败坏的事情对闫谏之来说,甚至不算是一件值得深思的事情,因为闫谏之从不拿他当人看,那点血缘相连自然而然可以忽略不计。
他们只是对他有了兴致,想要玩一玩这具畸形恶心的身体。
逐心蜷缩着跪坐在靠枕上,害冷地用毯子裹住整个身体,只伸出一只手拿起勺子填饱肚子。
闫谏之换下床单被套扔进衣篓之中,回身坐到沙发上。
两人面对面,一个跪坐在地毯上,一个坐在沙发上,是一副不太平等的画面,本就纤瘦的逐心在这副画面中显得愈发弱小。
闫谏之拿起筷子一边吃一边说:“先在这休息两天,等烧退了,我会让人送你去安排好的住所。”
逐心嘴角疼,吃东西都吃不利索,昨天的记忆很模糊,他大抵是被闫谏之喂了春药一类的物品,其间做了什么他记得不是很清楚。
隐约记得闫谏之跟他亲嘴,咬破了他嘴唇。
他心里一直敬重闫谏之,因为他把闫谏之当大哥,现在想来觉得好笑,哥哥怎么会啃破弟弟的嘴呢?
闫谏之在闫秉之和他之间总是偏心闫秉之,最后却选择亲吻他,显而易见,他敬重的大哥从来没把他当成闫家的人,可能把他当成娼妓一类的东西?毕竟只有娼妓可以随意侮辱....
好好的大学生被人当成娼妓,想想都觉得啼笑皆非,但事实就是如此,不然闫谏之为什么只亲他,而不是在大街上随便找个人亲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