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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少人。”
梁山伯和祝英台的故事虽然流传,但以戏剧完整的展现在舞台上,还没有过。
“大人……”有人先反应过来,眼睛直放光,“大人您所言极是!”
“那么我们尽快找人写本子。”一个老板的笑道:“而且就让祝英玉演祝英台!
都以为高知府要抬举这姑娘,马上内定她来做女一号。
祝英玉有点不敢相信,“奴家来演吗?奴家怕演不好。”
高铭十分乐意鼓励别人追逐梦想,获得更大的成就,“那你愿意吗?”
琵琶女竞争太激烈,但凡是个行院人家出身的都会弹唱,如果能改行做知府支持的戏剧主演,谁能不愿意。
祝英玉慌忙起身,给高铭作揖,“谢大人抬举,奴家对大人的恩德没齿难忘。”
“本府只是给个建议,哪算有恩于你。”高铭一摆手,叫祝英玉直起了身,接着她重新落座,给高铭斟酒,有说有笑的继续聊天。
这时高铭发现花荣一直都没说话,虽然表情说不上生气,但肯定没有十分开心。
趁着几个酒家老板商量戏剧的事,高铭腾出空来,笑问花荣,“你怎么了,菜难吃吗?”
结果就听花荣道:“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突然就心里不畅快。不过,应该没事,一会就好了。”
要是别人说这话,高铭肯定不乐意,扯淡呢,你心里为什么不痛快,你自己不知道?
但对方是花荣,他不是那种耍性子的人,所以他应该是真的莫名其妙心情不顺,连他自己都不懂。
既然花荣本人都不懂,高铭自然更不懂了。
高铭一度怀疑是因为祝英玉,花荣可能不喜欢行院姑娘,觉得她们身份低微,但一想又不可能,他们之前一起去崔念奴那里,花荣虽然对崔念奴不感兴趣,但肯定不讨厌她,相处起来很自然。
他想不明白,干脆不想了,就当菜难吃吧。
吃喝差不多,高铭和花荣离席,众人相送。
到了酒楼下面,高铭前脚上了轿子,后脚有一个酒家代表叫人各抬着一个两尺见方的箱子和一个一尺见方的箱子走上来,道:“这是当天没吃完的重阳糕,给大人和花统制各留了一块,请大人务必收下。”
高铭对这套太熟悉了,相信箱子里是重阳糕,除非他是傻子,这里面肯定是孝敬,只是如此说罢了。
高铭猜得不错,给高铭的大箱子里面是一对红珊瑚摆件,给花荣的小一点的箱子里是一把精致的短刀,只是刀鞘和匕首都是黄金打造的。
高铭便道:“这重阳节都过了,重阳糕就不急着吃了,若是快活林生意持续向好,那么除夕,本府再来吃东西不迟。”
婉拒了谢礼。
在场的商户代表都是人精,自然知道高知府是看出了他们的心思,给拒绝了。
高大人没有这意思,他们也不能太主动,毕竟还摸不清高大人的脾性,听高大人的意思是再等等,那就再等等。
于是为首的代表干笑道:“那……我们就暂时收回了,待除夕,再给大人准备。”
高铭便上了轿子,和花荣一起往知府衙门回。
喝了酒,他有点又闷又热,便撩开窗口的帘子,将脑袋探到外面懒洋洋的吹风。
花荣在一旁骑在马上,低头看他,“我还以为你会把祝英玉带回来。”
高铭笑道:“我就算待见她也不能大庭广众的直接带回来吧。”说完就听花荣轻哼道:“原来你有长久打算。”
高铭好不容易攒起了光辉的形象,怎么能被破坏,见花荣要鄙视他,忙解释:“你误会了,我怎么可能把她带回来,我可是个一方父母官,哪能人家送女人就收女人,成什么样了。你忘了,我早改邪归正了。”
花荣这才含笑道:“果然你心里明镜似的,什么都明白,初来乍到,有些事就不该碰。”
“当然不会碰。”高铭托着下巴,继续和花荣聊天,“对了,刚才他们谈论梁山伯和祝英台的时候,你一直没说话,你对这个故事怎么看?”
“怎么看?”
“有什么看法?”
“梁山伯是怎么做到三年都没发现祝英台是女人的?不可思议!”
“梁山伯一个书生,可能比较呆。”高铭道:“我觉得更不可思议的是梁山伯在以为祝英台是女儿的时候,对她一点想法都没有,但是知道她是女的后,就爱上了,提亲不成,还抑郁而终。”
花荣也跟他闲聊,“男的只能做兄弟,但对方是女的,就可以做老婆了。”
“还是很怪,那兄弟之情是怎么转化变质成爱情的?”高铭喝得有几分醉,想到哪里说到哪里,“就比如你我,如果咱们其中一个突然被发现是女人,感情难道也会变?”
刚说完,就见花荣皱起眉头上下打量他。
此时无声胜有声,尴尬效果双倍。
然后就听花荣道:“聊点别的吧。”
高铭举双手赞成,忙找话题从天上的星星聊到月亮,从天气聊到风土人情。
两人回到知府衙门,各自歇息。
到了休沐的日子,花荣把自己的行装打包,叫两个士兵收拾了装在马上,便搬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