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赞,把女儿嫁给了他,但是婚后没多久,郡主就抑郁而终,算是被他活活给丑死了。
这之后,邵王好像醒悟懊悔了,又开始疏远宣赞,导致他仕途一直不顺。
这事儿,归根究底,纯属邵王有病,而宣赞对自己心里没数真敢娶郡主,郡主最可怜,被父亲强塞了个丑郡马,含恨离世。
慕容彦泽凑近高铭低声道:“现在都传,普宁郡主是王妃跟别人生的,否则亲闺女哪有被爹这么往火坑里推的。”
“我觉得郡主现在心里肯定想唱一首歌。”
“什么歌?”
“叫做《死了丈夫好出门》。”
“还有这种歌?”慕容彦泽从没听过如此粗犷的曲名,一时反应不过来。
“有啊,我给你哼几句:别人丈夫乖又乖,我家丈夫呆又呆。站起像个树墩墩,坐起像个火烧岩。太阳落土四山阴,这号屋里难安身。但愿天火烧瓦屋,但愿猛虎咬男人。斑鸠叫来要天晴,乌鸦叫来要死人。死人就死我丈夫,死了丈夫好出门。”
这首土家族民歌反应了妇女不畏夫权,勇于解放自身,勇于追求幸福的独立精神。
嗯,就是这样。
慕容彦泽憋不住笑,但这个场合又不能放声大笑,强忍着,忍得肚子疼,“快别唱了。”
一旁的燕青笑道:“我已经学会了。”
“你可别出去唱,就算唱,也别说是我教的。”高铭道。
他们嘀嘀咕咕有说有笑的样子被场上的花荣看了清楚,心里不免又不舒服起来,满腔的不快都化做了打球的力道,将马球打得转着旋儿的飞了出去,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