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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不想了,今天和江既迟相处的种种又开始浮现在她的脑海中,整体的镜头,局部的特写,画面一帧叠一帧,高频闪过。
倪雀有时候会觉得,自己拥有的那些和江既迟有关的记忆,就像卖火柴的小女孩,在大雪纷飞的寒夜里每次擦燃火柴时,那显现于眼前的短暂而美好的幻想。
三年多的时间里,她都安分地当着一只不声张的小鸟。
那情窦初开时热烈的喜欢,她以为她早就丢掉了,于那个寂静的、出走的深夜。
事实上,过去的一千多天里,她无数次地拾起。
每当她在前行的途中,遇到拦路的阻碍时;每当她被现实的荆棘刺得遍体鳞伤时,她总是会在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里,从回忆中搜刮出那点江既迟曾给过的火种,好支撑自己继续往前。
以至于到了现在,反刍和江既迟相处的点点滴滴,几乎成了刻在她身体里的某种生理习惯。
只要和他平添了新的交集,再创了新的记忆,那些画面,必然会在短时间内,将旧事暂且挤掉,霸榜她的大脑。
倪雀趴在床上,翘着脚丫。此时此刻,她不觉寒冷,也不觉黑暗,曾经照明的火种似乎变成了落停在舌尖的一点甜,反覆地浸润着她的味蕾。
某个瞬间,倪雀乱晃的脚丫一顿。
她忽然想起来在火锅店里,江既迟刚落座没多久时,说的一句话。
那会儿她疑惑韩苒那么漂亮,江既迟怎么会不喜欢,江既迟反问她为什么面对韩苒反而能那么信誓旦旦地反击时,她慌不择言地解释说自己是嘴快。
接着江既迟便说了句:“确实是嘴快了,不然那句话,怎么会只说对了一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