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疯,连官差都敢打。
那帮老泼皮想耍的无赖,她一眼就能看穿。
不过,她也不是吃素的,西市不比东市,生活品买卖的大市,番邦、中原、各州县,什么人都往那里钻,能在那种地方好端端待下来的,都不是什么怕事的。
她冷声道:“耍什么无赖呢?没看见你们主子在前头站着吗?平康坊不要你们这些老臭虫,砍断了手脚卖到胡帮去做母骡子,有的是人要!我说错了吗?你交上来的那个东西根本就不是绣上去的,而是贴绢!是在底布上剪了样式贴着染上去的,凸起来的那个是缝了边的贴布,根本就不是用线绣上去的!你们大少夫人要的是绣样,你交的却是贴样,且不说它合不合规,单凭贴样和绣样都分不清,这东西就根本不可能是你绣出来的!”
佟绣娘眼见被人拆穿,恼羞成怒,却仍旧横着:“我岂不知这是贴……贴样!这个贴,不也缝了边,动了针线吗?怎么就不算绣的?绣边不是绣吗?还有,你凭什么说这不是我绣的,你有证据吗?”
“我当然有!”孙绣娘伸手往天一指。
几个老绣娘皱着眉,全然不解,齐姨娘和宁不羡的嘴角却露出了笑容,轻轻地点着头。
“构样、剪样、刷色、上染、缝边都需要时间,你看你这鹤身上的光纹,十堆十叠,层次分明,说明每上一层就要晾晒固色,才能再上新的一层。时入深秋,白日天多阴沉,晒晾费时本就比夏日要多,而这绣样比拼的事情,你们少夫人是五日前才宣布,你是如何在这五日之内完成了这十层染色的工序,还同时做完了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