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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南砚,如今是她的夫君,无论如何,她都相信他会用性命对自己好。
思及此,她心中一软,被幸福充斥得酸酸涨涨。
她侧身,一双嫩柳般的藕臂紧紧圈住他的劲腰,在他胸前蹭了蹭,撒娇道:
“有些饿了呢,想让……夫君喂。”
“夫君?”
柳云诗听出他语气中的诧异和兴味,不好意思地抿了抿唇,低头轻声道:
“不是说好成婚后我唤你这个,你若是不喜欢,我就还叫你南砚。”
“怎么会不喜欢呢?”
“顾璟舟”似乎愉悦极了,缠在她腰肢上的手臂紧紧的,“诗诗唤我夫君,我欢喜还来不及,怎么可能不喜欢。”
他将她压进怀里,手掌卡住她的下颌,拇指在耳后摩挲,循循善诱道:
“乖,再唤一声来听听。”
柳云诗推了推他,“不叫,我饿了,你快去弄些吃得来。”
男人闷笑了一声,放开她,将下巴搭在她的肩膀上,问:
“想吃什么?”
“上次你给我做过的烤羊排。”
柳云诗不假思索。
顾璟舟在边关待的时间长,其余的厨艺都不太擅长,但在烤羊排这里绝对算得上一把好手。
从昨夜到今日,柳云诗没怎么进食,也确实饿了。
她想了想,又补充道:
“再要一壶你酿的青梅酒。”
虽然眼睛看不见有些缺憾,但她想着,二人对坐,吃着烤羊排喝着江南的青梅酒,慢悠悠地聊着天,便是一件极美好的事情。
颇有些小夫妻新婚的甜蜜感。
最重要的是……
柳云诗打着小算盘。
——烤羊排本就费时间,两人吃喝完恐怕就没多久给他发挥的余地了,这样她也不至于明早下不来床。
她原本还以为,顾璟舟会像从前说过的那样,不会与她在新婚之夜饮酒,谁料她刚说完,“顾璟舟”就兴致勃勃地答应了。
他将她安顿好,去了没一会儿就回来了。
“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柳云诗不解,刚说完,就感觉被他抱坐进了怀里。
“顾璟舟”吻了吻她的额,道:
“先吃些粥垫垫,羊排还要一会儿。”
“可……”
“诗诗,你是不是紧张了?”
她才刚张了张口,男人打断她的话,柳云诗抿唇不语。
男人舀了一勺白粥送到她唇边,耐着性子安抚,“别怕,我是你的夫君,从此你我生死与共,诗诗应当信任我才是。”
许是那句“夫君”和“生死与共”让柳云诗有了感触。
她原本紧绷的身子渐渐软了下来,不自觉拉住他的衣襟,用又娇又柔的声音小声唤了句“夫君”。
端着勺子的手一顿,她感觉对面的男人似乎轻轻笑了一下,笑声清悦,他哄道:
“乖诗诗,夫君喂你吃饭,吃饱后——”
他顿了一下,语气压了下来,灼热的视线落在她身上,缓慢道:
“就该、夫君吃了。”
柳云诗原本还以为,“顾璟舟”说的最后一句话当真说的是吃饭。
但直到此刻,合卺酒被他用口做盏哺喂进她口中,衣带散落时,她才明白他所谓的吃是什么意思。
“南、南砚……”
冰凉的柔软触感寸移,所剩不多的合卺酒被季辞裹在口中,又在她唇上留下一道晶亮的水痕。
她紧张地绷紧双臂。
“顾璟舟”笑了一下,回到她的耳边,哑声诱她,“乖,叫夫君。”
他揉上她的耳垂。
“夫、嗯君……”
柳云诗脖颈骤然向上一扬,眉头蹙了起来。
“夫君……”
男人的手很白,像冬日里泛着冷意的雪,可红艳艳的唇又如同季府别庄后山上的温泉,湿软潮热。
他甫一去,温暖的水润便将他紧紧包裹。
“哪里撑?”
“顾璟舟”明知故问,“诗诗方才分明没吃下多少,不过酒倒是喝下不少。”
还都是被他一口口哺喂的。
酒红色的液体顺着雪白滑嫩的纤细脖颈滑落,亮晶晶的痕迹切割着原本的完美白皙,形成一种令人亢奋t的美感。
季辞不顾她的挣扎,喂她喝下许多。
直到最后她小口小口吞咽不及,喝进去的少,流出来的多,小脸染上一层薄红,他才肯放过她。
许是酒劲儿开始发挥作用,柳云诗觉得自己的脑袋昏昏沉沉的,身子从某一点开始,持续发热。
她轻吟一声,攥住男人齐整的衣衫,“夫君……”
“嗯?怎么了?”
男人一板一眼地坐在床边,连衣领都不曾乱了寸许,清正端方得如同正在审讯犯人。
反观床上的女子,肌肤胜雪,云鬓散乱。
如同被春雨打落的海棠花,脆弱不堪地双眼通红。
季辞眯了眯眸,好整以暇地俯身含住她的耳垂,一边□□,一边哑声轻笑:
“大夫说诗诗失明,是误食了什么不该吃的东西,让夫君好好检查检查,诗诗这几日有没有吃别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