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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却不知飞到哪了。”他喝了一口美酒,不满地评价道。
“说吧,家里出事了?”
见那人还是垂目沉默不语,王恒挥了挥手,在一边弹琴的女子立刻停止了琴音悄然退了出去。
布置华丽的雅间内没了琴乐之声,顿时清静了下来。
“阿骞,你?之前?可?不是这样的,怎的变成闷葫芦了?”
魏子骞抬起眼帘斜睨了他一眼,依旧没吭声。
王恒提起酒壶给他倒了一杯酒,戏谑道:“是不是没邀你?去落月在的添香楼你?不高兴了?”
魏子骞懒懒地伸出长臂捞起桌上小巧玲珑的白瓷酒杯,拿在手上把玩着没喝,对王恒的话恍若未闻。
他敛着眼睫看着酒杯里透明?清亮的液体,汤色纯正,无一丝杂质,散发着淡淡清香,一眼就知是上等的胭脂醉。
胭脂醉味道醇厚香甜,入口绵软细腻,使人流连往返,是达官贵人们之间最流行的一款美酒。
也是魏子骞之前?最常喝的酒。
胭脂醉他已?经半年多没碰了,手上这么仅仅的一小杯也需几两银子。
按理说他应该对这杯酒很怀念,可?此刻却兴致缺缺,提不起一丝兴趣。
王恒见他拿起酒杯,手指转了两圈又把酒杯放下了。
“怎么,曲不听了,酒也不喝了?”
“阿骞,我知道你?变了些,但也不必变得如此彻底吧。”
“要不叫两个雏.儿进来助助兴?”
王恒说着就拍了拍手掌,那边的门?外迅速地进来两个如花似玉的女子。
一个长得小家碧玉清纯可?人,走到了王恒身?边。
一个明?艳妖媚,身?材凹凸似尤物来到了魏子骞这边。
两人正准备坐下来服侍,被王恒出声制止了:“唉,错了,你?们两人换换,我们阿骞可?不喜欢你?这样的妖精,他喜欢温柔小意的小白花。”
两女子听了掩唇娇笑着换了位置。
尤其?是香杏,娇羞地看了一眼魏子骞,挨着他坐下了。
她本想去给他倒酒,发现酒杯里满着,转而去摘了一颗葡萄。
素手纤纤捏着圆润的紫红色葡萄,小指微翘着靠近魏子骞,想往他嘴里送去。
“公子.....”
她的身?体还没接近,男人就往一边撤了撤,眉头微蹙,显然是心里烦躁。
香杏的手顿了顿,瞄了一眼他的脸色,又瞄了一眼那边的情况。
媚儿那边都?已?经与那位公子调笑着打?成了一片,她的身?子直接靠在了那位公子的怀里,进展很是顺利。
本以为自己伺候的这人长相俊美,服侍起来自己也高兴,肯定不亏,结果没想到还是个难伺候的主。
她又准备上前?去,身?子靠得更近了些。
“出去。”
轻轻淡淡的两个字,声音不大,却能听出其?中的不容置疑。
香杏顿时不敢动了,做她们这行的,不懂得看脸色是大忌。
那边男女的嬉笑声也停了停,王恒的手已?经摸进了媚儿的衣襟,正在兴头上。
见魏子骞脸色不虞,他也不以为意,对香杏使了使眼色,让她出去。
香杏虽心有不甘,可?到底还是起身?退出了屋子。
“阿骞,今日这是没心思??还是对姑娘不满意?”
魏子骞对王恒的打?趣毫不在意,听着那边女子毫不收敛的哼.唧声,眉头皱得更深。
他原本想立马起身?走人,可?一想到回?家就要面对那个女人,完成和离之事,他就挪不动脚步。
于是他毫无负担地开口赶人:“恒子,你?带着人出去,去厢房。”
“呵,阿骞,这点你?还真是一点没变。”王恒揽着媚儿的香肩,女子肩膀上的薄纱已?然滑落。
从小在一块儿长大的,王恒也知道这人的臭毛病。
他跟其?他狐朋狗友都?可?以随性,想怎么来就怎来,兴致来了还可?以在一块儿,没有任何避讳之处。
唯独跟阿骞,想玩儿得滚一边去,用他的话说,别脏了他的眼睛。
可?要说他不喜这种场合吧,人家也毫不忌讳大喇喇地来去自如,进出就如同自己家宅院般随意。
硬是把自己弄出了个风流纨绔的名声。
他们这一伙人没少?笑话魏子骞,白白担了一个名声,没想到是个洁身?自好的怪人。
到了这种地方,却从没见过他碰过哪个女人。
王恒见他冷着个脸,也没多想,如以往一样带着人走了。
出了雅间才回?过神来:这小子都?落魄了还这般嚣张?这脾性,还以为多少?改了些呢。
“王公子,为何不叫他出去呀。”媚儿嘟着个嘴,扯着自己滑下来的衣衫,很是不满意。
她的衣裳都?扯乱了,发髻也微乱了,还要出来去厢房多不方便啊。
“媚儿乖,他那人就是这性子,咱不跟他计较。”
“今儿爷多赏你?些银子。”说着就在女子香喷喷的脸上亲了一口。
两人走后,雅间就剩魏子骞一个人了。
他只觉得空气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