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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会儿,问:“你真的不管她了吗,她烧得很厉害。
“她死了也跟我没关系。
电话挂断,徐行知握着方向盘转了个弯。
半小时的路程缩短到二十分钟,回到公寓,徐行知开了个简短的线上会议,九点一刻,他拉开抽屉,烟盒空了。拎了件外奈,下楼买烟
街上有不少流浪汉
这里收入高,房价也高,相应无家可归的人也多。
结账时,徐行知视线略过柜台上摆着的柠檬糖,黄澄澄的颜色,他顺手拿了一条
剥了一颗放在嘴里,门口的路灯驱散一隅黑暗,徐行知低头点烟,砂轮滚动,火星冒出
他面上并没有什么表情,只是想起半月前,方琴曾在家庭群里艾特他问了平安
同样的,她一向懂事不让长辈担心,上周飞过来时便在群里发了酒店的位置和房间号。
她不是不知道他在这里,只是宁愿舍近求远
闭睫呼出一口烟零,尼古丁的苦混着柠檬的清甜,带不来丝毫慰藉,却让他脑海中闪过一张清丽面引孔昨天她文文静静地站在那儿,玻璃门映出纤细身影,几乎要让人忘记时间流动得如此之快,已经两个月没见,他最喜欢她笑的时候,眉眼生动,唇红齿白的样子让人心软,也很有欺骗性,让人觉得她似乎性格就是那么软。街对面有流浪汉在堵着人要钱,这片社区华人多,最容易成为被抢劫和勒索的对象
徐行知淡漠地任自己陷入回忆里,柠檬糖来心酸得发苦,烟烫到指尖,土指连心,他睁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