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瑟在御之争执再起
等晏珩从荣泽雅居小区走出来后,扫了一圈不见林菲,刚要打电话给她,
就见管筠从车上走下来,一脸尴尬地对他说:
“林,噢,是夫人,和俞渝去对面的超市买东西去了,她不要我跟着,我……”
晏珩强压下心中的愤怒酸涩之情,拿出电话打给林菲:
“你现在在哪里?”
林菲清脆甜美的声音透过听筒清晰地传入晏珩的耳中:
“我在小区对面的超市买东西,珩,你在哪儿?”
“我在咱们车上等你。”
晏珩说完便挂断了电话,走到停在路边的房车里,坐进后大座等林菲。
不多时,就见林菲拎着一个黑色的袋子和俞渝有说有笑地走了过来,
更让晏珩气得七窍生烟的是:
由于她刚才跑得太急,没来得及穿大衣,她此刻身上居然穿着俞渝的黑色大衣,
他越想越生气,越想越愤怒,但终究还是理智战胜了愤怒,
强忍着不忿走下车,略显冷淡地对一脸尴尬的俞渝说:
“麻烦你上去和俞教授以及我岳母解释一下,
等过两天她老人家情绪稳定下来后,我们俩再来向她陪罪。”
一面说,一面略显粗鲁地脱下林菲身上的大衣递还给俞渝,
“衣服还你,在车上有暖风,冻不坏她的!”
林菲赶忙又把俞渝的大衣从晏珩手中抢过来穿在身上,尴尬地直跺脚:
“不行,我来那个了,需要俞渝的衣服。
俞渝,衣服多少钱,我赔你。”
俞渝赶忙笑着摆摆手:“不值什么钱,扔掉就行了。
你们俩先在车上等着,我上去给你取大衣和包包下来。”
“不用麻烦了,让林姝她们带下来就可以了。
改天见!”
晏珩略显不耐烦地将林菲拽上车。
留下一脸尴尬的俞渝怔在那里。
“晏珩,你现在好没风度!
我来那个了,人家俞渝好心把他的大衣借给我穿,
还带我去买卫生用品,你干吗对人家黑脸?”
直到车驶入中央大道,林菲才好不容易挣开晏珩铁钳般的大手,
回过头,一脸嗔怪地瞪着他。
晏珩按起前后座之间的挡板,回过头,狠狠瞪了她一眼,讥讽道:
“林菲,你是不是没长心也没长脑子?
为什么你才刚被你母亲打骂过,你居然还能笑得出来?
来例假了,居然让一个陌生男人陪你去买私人用品,你脸皮怎么那么厚?
一点儿女孩子的矜持和自重也没有!”
“我从小就被我妈打骂,早习惯了,有什么好难为情的!
再说了,难道就因为被爹妈打骂一下就去寻死觅活,就是有自尊了?
那叫玻璃心,我可是打不死的小强,生命力无比的顽强!
否则,我怎么能拐到你这么帅的男人当老公呢!”
林菲一脸无所谓地耸耸肩,又笑着伸手去摸晏珩的俊脸蛋儿,
却被他一脸嫌弃地躲开了:
“你刚才洗手了吗?”
林菲一脸受伤地点点头:
“当然洗了,只不过没换内衣……”
“那你快滚去里面洗澡去,洗干净了再和我说话!”
晏珩一面说,一面拽起林菲向房车里的浴室走去,
又把她刚从超市买的换洗衣服和卫生用品也给她拿了进去。
然后坐到座椅上,从一旁的移动书架上随手找了本历史类的书读了起来。
不多时,林菲就穿着刚才在超市买的衣服跑了出来,
笑嘻嘻坐到晏珩身边,勾着他的脖子,凑到他眼前,笑道:
“珩,我这回洗得香喷喷的了,而且从里到外的衣服都换过了,可以亲你了吗?”
“不可以!”
晏珩推开她,继续看书。
林菲不由愣住了,嘟嘴道:
“为什么?
难道你嫌我来例假脏吗?”
“我是那么迂腐封建的人吗?”
晏珩回过头狠狠剜了她一眼,没好气道。
“那是为什么?”
林菲不解地皱起了眉头。
“自己想,白痴!”
晏珩把手中的书又放回到书架上,
从大衣兜里掏出黑色的眼罩戴上,开始闭目养神起来。
由于恰逢中午时分,中央大道又是青宁区最繁华的街道之一,
人流量巨大,常常堵车,一堵就一两个小时。
由于堵车,晏珩的房车行驶速度几乎可以和蜗牛爬行媲美了。
林菲见晏珩装睡不理她,她闲得无聊,便摇下车窗,把头探出去透气。
谁知,她一扭头,就惊讶地发现和她们并排行驶的路虎车里坐着一位老熟人——康乔。
她不由乐了,伸出手拍拍对方的车窗,
康乔正坐在后座上打电话,看到是林菲,忙笑着摇下车窗:
“林菲,原来是你!
你这是准备去哪里呀?
你为什么突然把我电话和微信全拉黑了?
对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