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65 章 偷偷亵渎
们冒着重伤风险,像一批批不畏死的死士前赴后继赶往他身边。
尤其是看到总是一脸羞涩的秋田藤四郎捏着破破烂烂的蓝色御守,浑身是血的,被赶去接应的鹤丸国永抱回来,埋在成年人怀里小声哭着说“抱歉,我太弱了,给主公添麻烦了”的时候,这个惯常随遇而安,给家臣们极大随意行动权利的青年主公,难得板着脸,严令留守本丸的付丧神们不要无谓的损耗!
他换了个和郊外传送地点更近的房子,只允许前来的刀剑男士们短暂停留避免被检非违使追踪到。这既缓解了惦记主公安危的忠诚臣子们守卫他的紧迫感,又降低了危险,十分两全其美。
事实上白栖川觉得,守护安全还在其次,让这群离开主公就变成嗷嗷待哺渴望亲近的付丧神们心安才是最主要的目的。
这天来“
() 履行守护者()”职责的是随身携带五只老虎的五虎退,还有讲话走路都慢吞吞的太郎太刀。
这位曾长期供奉于神宫的神刀先生是江玖不死心特地安排过来,尝试驱散压切长谷部身上负面效果的帮手——他知道咒与爱资料片里boss之一的两面宿傩的附身不是什么负面效应?()?[()”,但是万一呢!
之所以没有把同样是神刀的石切丸从本体中唤醒,是因为之前据他自己所说,他更常做的还是驱除肿包和病魔。
太郎太刀心性淡泊,从不争抢前往现世见审神者的机会。突然被主公特地从本丸叫过来,尤其是传话的秋田藤四郎用羡慕的眼神直勾勾地看他,不免心生不解。
这份不解直到现在才了然,太郎太刀听到白栖川的请求,沉默了良久,挤出来几个字:“压切殿沾染尘世的东西了吗?就让我来洗净不祥之物吧。”
在白栖川期待的眼神中,身材高大的大太刀从洗手间接了一盆水,拿起打刀就要放进去。
白栖川张了张嘴,然后保持沉默。
打刀相比大太刀来说再短,到底也比一个水盆的直径要长,即使盆里水装得很满,仍有一部分露在水面外。太郎太刀就这么泡了一会,然后把刀调个方向,泡另一半。
白栖川知道不应该质疑,只是这“洗净不祥之物”的过程未免过于朴素,实在难以令人信服。
他每日四次雷打不动地给长谷部输入灵力,时至今日,长谷部身上的黑气相比重逢时已经安静了许多,如果遇到普通的咒术师,只要不是六眼,乍一看,应该都会以为这只是一把邪恶的咒具,而不是什么被诅咒的东西。
一切都在好转呢,长谷部也有在努力啊……
胡思乱想的时候,大太刀已经有条不紊地把打刀里里外外擦干组装好,平稳地放在桌面上。
凝神去看,朴素的仪式后,效果也十分朴素,白栖川并没有看到任何变化。
太郎太刀似乎也发现了,他沉吟了一会,解释道:“这水或许同样不洁,我去打些热水来。”
几分钟后,他又给压切长谷部的本体洗了个热水澡。
……
压切长谷部恢复视觉时,白栖川正在给他喂水。
虚弱的付丧神不需要进食,也不需要喝水,但躺在沙发上睡了很多天的男人就像熬了好多天没睡觉一样,眼底有了青黑,嘴唇干燥起皮,一看就是精神状态很不好。
成年人的身体仰卧在沙发上,紧绷的脸和皱起的眉头,很轻易就让人联想到早出晚归的社畜,为钱奔波忧思过重,疲惫到一回家什么也不想干,随便在哪里躺下就能草率地度过一个晚上。
白栖川不知道长谷部是因为什么变成这样,但不妨碍他心疼。尤其是太郎太刀刚才一系列操作,本体泡水后,男人并没有像喝饱水的花朵那样滋润起来,反而被热得出了一身汗,脸上泛起不正常的红晕,连呼吸都急促了起来。
其实白栖川也没什么照顾人的经验,十指不沾阳春水的人只会推己及人努
() 力体贴罢了。这些天白栖川还是头一次见到压切长谷部流汗,擦完面部,犹豫了一下,还是解开他的衣领,给他擦擦脖子和耳后。
这期间他注意到男人脸上的红晕,摸着是有点热,所以他把毛巾叠好留在男人脑门儿上。
压切长谷部只觉得温凉的手指擦过发丝,托起他的脑后,然后他好像靠在什么软软的东西上。硬邦邦的容器贴靠在下唇,送入温热的液体。
他不知道自己怎么回事。
他刚刚仿佛经历了冰火两重天,一开始冷得要命,后来又像泡在热腾腾的温泉里,把浑身的毛孔蒸开了。
这时候他还是迷迷糊糊的,直到他感受到主公在触碰他。
也许因为没有视觉,他的其他感官前所未有的清晰,主公的温度,主公轻柔的力道,主公凑近时的香气……
[啊该死的压切长谷部,你在被人握着伤害了主公之后,还要在心里偷偷亵渎主公吗?]
[已经失格的你有什么资格享受主公的爱护?]
[就连下定决心的自我惩罚都无法贯彻,你的决心这么容易动摇吗!]
……
[可是那是主公啊……]
[我是罪人,我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