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一章 困惑

心镜落到地上。

“别误会，我只是奉命办事，实力没法跟你比，但我可以不停地拖延时间。恶魔可不是轻而易举就能杀死的存在。”ster变魔术般变出一顶相同的帽子，并在弯腰之际突然接近rher。

怪异的大剪刀对准rher腰部刺了过去，ster一改先前谨慎的战术，变得更加癫狂，或许他本就如此。

rher转身跳离ster，她不是顾虑ster那把充当武器使用的剪刀，而是本能对不符合常识的疯狂敌人保有警惕。近战rher勉强也能，尤其与ster职介的从者。

移动中rher连续射出多枚弓箭，动作跟不上的ster连一枚都没躲开，全数中招。

可身上插了5枚箭矢的ster并未受伤，他指了指天上，自身变化为了一堆定时炸弹。

刺耳的狂笑声中，爆炸此起彼伏，rher依旧轻松躲过，除了被爆炸而起的烟尘熏了一身灰，没有其余任何影响。

ster真身从半空降落，他就像是在表演一出魔术戏剧，戏弄着明明实力优异的rher。

“如你所见，我的御主给了我许多闻所未闻的魔术礼装。虽是连三流都没有的我，依旧能与希腊神话中的英雄同台竞技。是悲剧？还是喜剧？”

ster的大笑只能进一步激怒rher，ner的御主“赛尔大师”则立于营地栅栏内侧，没有走出来帮助ster的意思。

“御主？”rher阿塔兰忒想起自己那个相遇不足一天就被暗杀的御主，怒火中烧。“那你还真是抽到了一位没得挑剔的御主！三流货色！”rher恨不得立刻撕碎眼前故意晃悠着的敌人，将那顶古怪的帽子塞进对方嘴里。

ster自知打不过rher，为了拖延时间，他继续刺激着rher，后续他打算将rher引离营地，免得波及军营里的普通士兵。

“可你遇到了现在的新御主。踏碎文明的王，上帝之鞭。听这称呼就让人忍不住产生的仰望的念头。”ster不遗余力地用他夸张的表情与动作吸引rher注意力，戏弄比自己强的从者，令ster感受到吸食禁药般的快乐。他就是喜欢欣赏其他人拿他无可奈何的表情，包括先前戏弄自己的御主。

ster梅菲斯特，来源于戏曲中杜撰角色，实质上与原典恶魔相差巨大的从者，或者称呼他为从者都有点勉强，ster梅菲斯特更接近幻灵，虚假的身份及羸弱的实力都与正常从者相差很大。铃木友纪亲自见到他都不一定能认出ster的真名，因为真实的恶魔梅菲斯特绝不可能仅是一介滑稽的小丑。

“她不是我的御主。”

rher愤怒中直接开口否定了ster的说法，箭矢连续不断射向ster，将显现的幻影穿透。

“藏头露尾的小人！拿出真本事来！”rher转头看一圈，发觉ster还站在最初的位置，保持着换帽子动作，正朝她微笑。

ster的笑容随之变得僵硬，他还有招数继续拖时间，可刚才rher告知的事情如果是真的，显得太诡异了。rher不是阿提拉的从者？

他在闪躲后续箭矢的同时，立刻将这一情报通过令咒的联系转告御主埃提乌斯。

“我知道。”埃提乌斯此刻也忙着躲避阿提拉不留情面的劈砍，他自认自己为高贵的贵族魔术师，不可以同蛮族一样挥舞着兵器招呼老熟人。

“她靠圣杯为rher提供魔力，能发射次宝具等级的剑光也源自圣杯加持。否则我绝不相信她能动用魔力。”埃提乌斯刚才露面后，通过使魔影子视角，再次确认了阿提拉的双手手背，上面没有令咒痕迹。

抬手间将脚下的泥土转换为同体积的铁壁，抬升挡住阿提拉的剑，埃提乌斯暂时与阿提拉拉开距离。蛮夷的打招呼方式太热情了，他有些招架不住，人与圣杯的魔力储量没法比，尤其是一介50岁的魔术师。

“不过好像她拉拢的异族魔术师并不知道这件事。”埃提乌斯这才留意了一眼ber贞德与ner交战的方向。年轻的魔术师少年正打量着远处僵持中的狂战士与剑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