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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其侄子的控诉,沈重居然缄口不言,表示不知,而沈重那位刚从翰林院调职到礼部司的儿子,也说堂兄自几年前于山道堕马之后便性格大变,在家中时有癔症发作之相。
癔症,换句话说,就是沈大人是已然神志不清了?
神志不清之人,是否能当得起户部尚书之职?
此时朝堂上的争端尚被包裹在京城那片小天地中,知情的沈重与沈明真并没有给远在洪州的沈明昭递信的意思。
火势尚未点起,远道江南仍是一派春和景明。
宁不羡今日约了沈明昭出游,希望能与其就茶税一事,寻求一个更温和的解决方式。
自那日莽撞结束的一吻后,两人的关系反而不再势如水火。
宁不羡最先退让,主动提出邀请,沈明昭也没有故意避而不见,反倒是欣然赴约。
两人约在了距茶庄不远的洪州城郊瞭望亭上。
此处曾是前朝所修的一处烽火台,后来本朝各州烽火台按距重新核定再建后,老烽火台便被废弃,改造成了可以登高远眺的凉亭。
“陶娘子今日约本官出来,不是看风景的吧?”他背手立在靠近扶栏的位置。
亭台四面环山,并无遮挡,其下便是陡崖峭壁,再下平原上绿浪翻滚,河沟纵横,茶树与新插的稻苗各占其区,间有农人顶着日头,在田间劳作。
“确实是看风景,请大人看看这洪州城内的……江南好风景。”
沈明昭回转身来:“本官还以为陶娘子是受人指使,打算鱼死网破,趁着